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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葡萄酒网
2021-12-02

年末,《葡萄酒》杂志用了两期专题,详尽介绍了中国葡萄酒产区现状。可为什么这么关注中国葡萄酒?因为中国产区今天的面貌,早已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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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葡萄酒》杂志用了两期专题,详尽介绍了中国葡萄酒产区现状。可为什么这么关注中国葡萄酒?因为中国产区今天的面貌,早已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我们很想为读者们说说这些产区都发生了哪些故事。更重要的是,我们希望解答一个问题:为什么要选择中国葡萄酒?

我想这问题的答案,可以先从下面这个个新产区,和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一个新产区

和被它改变的人

“这里的纬度和法国波尔多一样,但要干旱少雨得多……看,早上的风把露水都吹干了,这里基本不会有病虫害出现。”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穿过密集的葡萄藤和枝叶,我望着不远处那道烈日下叨叨着葡萄状况的身影。他叫大卫·泰尼(David Tyney),新西兰人。10年前他便来到宁夏贺兰山东麓,加入了凯仕丽酒庄的团队,在红寺堡干涸的土地上开垦出了2万多亩葡萄园。

跟很多国外酿酒师不同,大卫是我见过的飞行酿酒师里面最融入这片土地的一位。五年前他开始学习中文,而现在已经能够流利说出一口带着宁夏口音的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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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对他的改变还包括了很多方面:例如吃饭前变着法子挨个给桌上的人敬酒,例如喝到尽兴时吆喝着让服务员上“X5”(宁夏的本地啤酒),例如到街边的小店吃面条时会问你要不要来颗蒜瓣……

10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很多的习惯,如果我们说风土就是“天、地、人”三者的融合,那么在大卫身上,我看到了这片土地正在兴起的活力和多元化的一面。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跟着大卫走在凯仕丽酒庄的葡萄园间,他指给我看有哪些田地正在做新的尝试。大卫每年会有将近半年的时间呆在红寺堡。团队到凯仕丽酒庄参观的几天里,也恰好是大卫从法国飞回来准备酒庄今年采摘事宜的时间。所以刚好有机会向他了解凯仕丽酒庄成立至今的发展历程。

更重要的是可以从作为飞行酿酒师的他身上,了解到红寺堡与全球其他产区的异同。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凯仕丽是红寺堡镇第一家酒庄。红寺堡是一座新兴的移民城市,随着移民的不断涌入,新的产业、新的观念也在不断产生。而今天我们看到的是,红寺堡成了宁夏最年轻的葡萄酒产区。2017年6月中国商业企业管理协会授予红寺堡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称号。

也许很多读者会跟我一样困惑,一个发展不超过20年的小产区,凭啥就称得上是“中国葡萄酒第一镇”呀?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

它的第一家酒庄

在20世纪90年代,有中国的葡萄酒专家调研了宁夏红寺堡的风土状况,给出了这片产区适合种植葡萄及酿造葡萄酒的意见。但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凯仕丽酒庄2002年在这里开垦第一片葡萄园时,依然遇上了不少困难。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红寺堡土壤富含钙质,有着适合种植葡萄的天然条件,但环境干旱少雨,自然较为贫瘠。想要在这里种植葡萄,首先要做的是挖开地表的土壤埋下有机肥料以增强土地的肥力。但即使有现代化的农业器械辅助,要挖开2万亩的土地埋肥也是个十分巨大的工程。

然而10多年前,没有现在的耕种机械,没有改造荒漠的经验,在一片无际的荒漠中,人们靠着双手搬走了一块又一块的巨石,挖开了被砂砾覆盖的土地,就这样种下了近百万株葡萄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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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百万株葡萄苗最终能够茁壮成长的并不多。很多葡萄幼苗栽下去后耐受不住宁夏干旱炽热的阳光而枯萎,只能拔除后重新栽种。

但即使是做了许多这样繁杂劳累的重复栽种,新苗也往往难以成活。为了让葡萄藤能在宁夏炽热的阳光下生产下来,陆续修建了130公里长的农渠。接通的引黄灌溉工程,引黄河水润西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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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当年,当年宁夏的先民在这片土地上,改造出了今天的“塞上江南”。而这片葡萄酒产区的潜力,在凯仕丽酒庄的推动下,开始被国内外酒业人士所关注。

大西北的风与土

贺兰山东麓产区与像波尔多这样的优质葡萄酒产区同处一条纬度线上,有着充足而适合葡萄生长的光能条件。

但相比起波尔多,或者说是其他沿海而建的葡萄酒产区,这里身处内陆,大陆性气候占主导地位——说人话就是这里夏天热的要命,冬天冷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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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大片平原,触眼可及的是阳光下郁郁葱葱的葡萄藤。唯一能遮挡阳光的只有远方几处小树丛,逛完一圈下来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黑了一圈。可能是去的时候已经是将近采收的初秋,并不觉得十分的热,但干旱的空气让人感觉皮肤干裂。

这样的气候可能对种植葡萄的人不太友好,然而却是种出优质葡萄的良好自然条件。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在酒庄的建立之初,凯仕丽酒庄便恪守“好葡萄酒是种出来的”这一理念。养好2万亩的葡萄园,是酒庄17年来的建设历程中的重心。绕过贺兰山从西边吹来的风,干燥而凛冽,吹拂着一行行的葡萄藤,带走了植株间的水气,也同样带走了病虫害的风险。

凯仕丽酒庄所拥有的这片葡萄园,天然适合有机栽培的种植模式。2016年,凯仕丽酒庄的葡萄园通过有机标准认证。事实上,凯仕丽酒庄为了获得这个认证,已经足足打磨了了10多年的时间。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阿拉善盟种植的梭梭树,

是否有属于你的那一棵呢?

今天,站在凯仕丽的葡萄园里,已经很难让人感受到大西北的荒凉感。事实上,很多读者因为支付宝的蚂蚁森林植树活动而知道的阿拉善盟,离红寺堡仅有200公里左右的距离。

在这土地上,有很多人正在为改变大西北的荒漠而默默努力。在凯仕丽的葡萄园附近,酒庄栽下了1500多亩的防护林。大片的笔挺的白杨林挡住了西北边吹来的风,护住了这片新生的葡萄园,也护住了一个新生的葡萄酒产区。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靠近葡萄园入口处的道路两旁,是凯仕丽酒庄新建的育苗管理中心,负责栽培、选育适合不同地块生长的葡萄幼苗。

据酒庄负责人郑永金介绍:由于从外面购买的葡萄幼苗往往难以适应这里的土地,所以酒庄专门划分出了200亩的园地用于选育优质的葡萄苗。

新产区的

那些人、那些事

在凯仕丽酒庄的身上,还能看到很多超前的理念。

例如注重风土,例如重视对土地的研究,例如以环保的理念去开发新的葡萄园。凯仕丽酒庄所属的母公司在这片土地上陆陆续续投入3.5亿人民币的资金。而这3.5亿元资金的投入,改变了红寺堡这个产区,以及为了这个行业而聚集在一起的人。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红寺堡本来就是一个移民安置区,所以也不存在“本地”的概念。新的概念,新的想法在这里很容易诞生,也很快能落地。而这,便是红寺堡这一产区在仅仅20年间,便成为了“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原因之一。

凯仕丽酒庄的负责人郑永金来自广东,在酒庄项目刚刚立项的时候就来到了红寺堡,负责酒庄的各种建设。他回忆起酒庄最初创立时,红寺堡甚至没有成型的城市配置,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泥泞公路和几间简单的房子。而凯仕丽酒庄的到来,某种程度上大大促进了红寺堡的地方经济发展,体现了一家企业对社会的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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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仕丽公司发展主要采取两大措施:一是根据企业发展,吸引有劳动能力的农民到企业务工挣钱;二是发挥企业技术力量雄厚的优势,对农民进行葡萄管理全程免费技术培训,使他们成为拥有一技之长的农民技工。

17年来,凯仕丽酒庄在红寺堡推动葡萄种植加工产业建设,吸引当地农村贫困人员务工一万多人次,支付农民工工资累计8000多万元。17年来,他们共为当地培养了1000多名种植葡萄的专业人才,这些农民为红寺堡区种植葡萄12万亩,稳定解决农民就业近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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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采访凯仕丽的高层管理者时,能明显感受到他们对此油然而生的自豪感。郑总提到,即使在酒庄最艰难的时期,酒庄也没有拖欠过农民的一分钱。

虽说不拖欠农民工的薪酬是应该的事情,但放在整个大环境下来看,又有多少企业敢拍着胸口说自己从未拖欠薪酬呢?更别说凯仕丽酒庄对地方葡萄酒产业的推动,所造就的外来资本涌入并造就新的就业机会了。

中国葡萄酒第一镇的新生,从它的第一家酒庄说起

今天,红寺堡已经展现出了新兴城市的活力面貌。尽管配套设施不比银川这样的首府城市,但常住人口已经达到了20多万,而葡萄酒作为支柱产业更是推动了这个城市其他产业的发展。

而这一切,来自于当年策划凯仕丽酒庄投资者的一个决定。我们相信,这片土地将会诞生更多值得我们惊讶的葡萄酒。在我们所报道过的这些关于中国葡萄酒的故事里,有哪些让你会有触动呢?欢迎在下方留言与我们分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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